天天快乐

生垚,颜川,dayon

天生罪犯人(一)

  白幼宁来了家里必定要热闹“三土,他们家规矩好大,什么也做不了,坐也要有个专门的姿势。”

  路垚说:“那里你家太没规矩,你呀拘一下规矩也好。”

  白幼宁说:“我现在知道你童年生活有多可怜。我有多幸福。”

  路垚说:“路家有很多不尽人情的家规。钱家比我家好多了。你没见过我两个嫂子,她们过得才可怜,还要被路淼这小姑子管着。你就偷着乐吧,钱瑞的妹妹很通情达理。”

  白幼宁说:“你了解我那小姑子。”

  路垚说:“反正比你好。”

  钱瑞说:“我妹妹想做三土的小青梅,可三土不愿做她的小竹马。”

  乔楚生说:“还有这历史问题,垚垚可没交待过。”

  路垚说:“那都是老人说着玩的话,我们新青年自由恋爱。老公~说你妹妹呢,你别岔开话题。”

  乔楚生说:“幼宁,孩子都生了那么多了,长大了。伯母多好的人,钱瑞是长子长孙这样的大家族,你将来是族长太太,该学的规矩是要学的。”

  少川说:“你们江南世家就事多。”

  路垚说:“我们传承的也长呀。长子长孙是很烦的,还好我是小儿子。”

  钱瑞说:“长子得到的家族资源也多。从小的教育就是守着家族,把家族发扬光大。”

  司徒说:“社会有法律,家里有规矩很好呀。世上的事不能只靠道德约束,要有法律法规。”

  乔楚生说:“都像司徒这么想我们公安局就好办事多了。”

  乔泽路一头大汗跑回来扑进路垚怀里:“我饿了,爸爸,我要吃饭,

  路垚伸手,乔楚生给了手帕他帮儿子擦着汗说:“出那么多汗,小心感冒了。先洗澡换衣服再吃饭。今天有烤羊排。还有锅包肉。”

  乔泽路说:“那爸爸给我榨橙汁。”

  乔楚生说:“去洗你的澡吧,让弟弟们也洗一下。整天给你爸找事。美的你。”

  路垚摸了摸儿子的头,“去吧,每个小朋都会有橙汁的。”

  少川说:“三土,要不洛哥儿放你这养吧,我给你钱。”

  路垚说:“我有儿子,而且又差不钱。你来厨房帮我切橙子去皮。我家这可是德国榨汁机,对了船回国时候会带吸尘器,我多订了几个,你要一个吗?”

  少川边切橙也说:“你可是电器狂呀,世界前沿呀。”

  路垚说:“那当然,只要有好的出来,老乔立即给我买。”

  少川说:“你就得瑟吧。你就不怕老乔给跑了。”

  路垚说:“呸,小记者怎么样,一会我就问幼宁,那小刘和司徒在哪喝的咖啡,说了什么?对了律师行那边都好了。你什么时候送呀?”

  少川说:“看他的表现,要再和那小记者单独见面我就不给了。气死了,他总是这样。谈到喜欢的话题连约我看电影的时间都忘了。”

  路垚说:“不要乱想了,小刘有女朋友的。”

  少川说:“你不早说,气死我了。那天我等了他半小时。”

  路垚说:“小吵怡情啦,你总那么温顺也不好。就该让司徒表达他那内敛含蓄的情感。”

  乔泽路说:“爸爸,我洗好了,吃饭了。骆伯伯好。”

  路垚说:“好了,你帮瑶琴姨去摆餐具。马上开饭。”

  一起吃晚饭后,乔楚生把幼宁送回家。路垚又开导了幼宁宗妇很难做,努力吧,没事什么会难倒白大小姐的。

  钱瑞谢了他“三土,谢谢。幼宁在家做的很不错的。我知道是你在提点她谢谢。”

  路垚想你们好好的楚生才会心安。不然他才不要管白幼宁的闲事,他也是为自己:“谢什么,老朋友了。”

  路垚吹着小口哨上楼,习惯性到泽路房间看了一眼,小家伙玩累了就很快睡着了。

  到楼上泡了澡上床,乔楚生也回家了。乔楚生洗完澡上床搂着他说:“小时候这么多家规很辛苦吧。”

  路垚说:“还好,习惯了就像你火拼习惯了也不觉得疼。手心打习惯了,祠堂也跪习惯了。”

  乔楚生把他搂进怀里:“少爷,那还选择跟着我,选择一条这么难走的路。”

  路垚笑了:“你又不带脑子,我现在的生活多惬意舒适。给我个皇帝也不换。做为男人能被另一个优秀的男人宠成这样,世上哪有。”

  早上路垚起床后,佣人来报理发师来了,路垚问:“楚生,你今天不上班理发吗?”

  乔楚生说:“我都是休息天理发的。你没约?”

  路垚说:“给老程上杯咖啡,我吃完早餐去客厅见他。”又对乔楚生说:“可能有事找我们。”

  两人吃过早餐让徐远送孩子上学,两人去了客厅。老程拘谨的坐着。

  路垚想让他放松心情:“老程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也都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

  老程说:“我知道乔局长和您都是好人,对我一直很照顾,我不该麻烦你们。可实在这事攸关人命。”

  路垚说:“你慢慢说,能帮我们总会帮忙的。”

  老程说:“我有一个干儿子,也是我徒弟叫程立冬。被法租界巡捕房抓起来了,说他杀人。我不信。”

  乔楚生说:“老程这事我可以去打听一下,但杀人证据确实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依法办事。”

  路垚说:“案子到了哪个程序了?”

  老程说:“我也不知到,反正是有些日子了,刚开始我们觉得是误会很快会放人,进去两个星期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让人看一下。”

  路垚说:“好你放心,回去吧,我会帮你问一下给你答复。”

  老程千恩万谢的走了,乔楚生说:“我一会上班打电话去招呼一下,你去看一下就说你老家亲戚。”

  路垚在十一点左右去了法租界巡捕房,这个时间乔楚生该打过招呼了,他去后那乔楚生认识的总警司弗兰克接待了他。是个法国人会说中文,路垚那口流利的法语让他陪感亲切。

  弗兰克说:“这案子已移交法院等侯开庭审理了,你们能做的只能给他请个好律师了,但最好不要肯定会输,因为那个人是个天生犯人。”

  路垚来了兴趣说:“你说他符合1876年意大利犯罪学家龙勃罗梭的理论,有些人天生是犯罪的长相,性格?判案也不能光凭这些呀。”

  弗兰克说:“有目击者,有凶器,而且那程立冬的事,我也讲不清,你去法院拿卷宗看吧。那人真是你亲戚?”

  路垚不好意思的说:“表亲的表亲啦。”

  路垚去了公安局把事情和乔楚生说了,又让他给法院打招呼要给程立冬找律师。

  乔楚生说:“垚垚帮到这就可以了,哪去给他找个会接肯定会输的官司的律师。”

  路垚说:“你也相信天生犯罪人?”

  乔楚生说:“不是,我问过办案的探长,这程立冬和被害者昊家奇有私怨,而且被杀当晚有人看到程立冬尾随被害人,而且凶器上也有程立冬的指纹。这样的案子上法庭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路垚说:“我认为还是可以深入调查一下的,我让司徒接这案子。如果赢了,他就在上海打开市场了。”

  乔楚生了解自己老婆的脾气乖乖的拿起电话打到了法院。路垚腻在他身上,听着他打电话。通完电话乔楚搂着他“开心了吧,祖宗。你这么腻着我,让我怎么工作?”

  路垚说:“那就别工作了,老公。下午翘班吧。我们去找少川和司徒,然后去看电影吧。今天有阮玲玉的新片子。”

  乔楚生摸着路垚的手说:“怎么?看上了,要不我让位。”

  路垚说:“傻子,去不去?”

  乔楚生说:“走,我什么时候驳过你的面前子。”

  两人去了公司,少川和司徒都在,路垚和少川悄悄说了几句四人就出门。

  来到路垚那幢法租界的房子,司徒下车就开始惊呆了。少川笑望着他,两人牵手进去,司徒见了里面的摆设眼睛都红了,这一桌一椅,一个靠枕一个杯子都让他回忆满满,最主要的是从厨房走出来的师母:“司徒,少川也把我带来了。”

  路垚看到司徒搂紧了少川,乔楚生拉着他出了门说:“你还准备看全场?”

  路垚说:“讨厌,我就看一下吗,我看少川那样子,想像一下,如果你也温柔些……”

  乔楚生说:”那今晚要不要让你试一下?”

  路垚说:“算了,我也没那么…”

  乔楚生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躺着享受舒服吧!我的好太太。”

  司徒说:“谢谢你,少川,谢谢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吻住少川娇俏的小嘴。师娘也识趣的退下。

  司徒抱着他去了二楼找到他原来的房间,一样的家具,可很多地方加了路垚的巧思,提升了很多舒适度。

  一个回合后,司徒摸着少川的后背“少川,你这傻瓜总是这么全心全意的对我。你就不怕我负了你。”

 少川哑了嗓子说:“司徒,那你说,你会负了我吗?”

  司徒:“不会,永远不会,我爱你,川儿,再给我一次,我轻些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少川就像路垚说的,只要司徒给个眼神就会乖乖躺下,他爱惨了这个男人,幸好,这个男人也爱他。不然让他情何以堪,可能就是第二个Alex。宁愿做个外室也要跟着司徒。

  看完电影,路垚就被拉着去了出租屋,“垚垚,老公陪你看了电影,你也好好陪陪你老公。”话刚说完,路垚发现自己的衣服几乎都快剥光了“老乔~业务能力越来越强呀。”

  两人老夫夫了,在这种事情上路垚在乔楚生面前少了刚结婚时的害羞多了更多的情趣上的拿捏,把老乔弄的更是七荤八素的。“垚垚,垚垚,你这妖精……”

  两人在那又住一个晚上,楼下的两夫妻就悄悄说:“今天乔局长和太太又来这了,不是我讲呀,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人。乔太太那嗓子…”

  那男人说:“你不想活了,这种话也能说。他们俩,市长都要给面子的。我们还住着别人的房子呢。少说话,睡觉。我可没有乔局长的好身体。你也没有那活祖宗的好福气。”

  第二天伺侯好太太吃完早餐再去上班,周围的街坊都过来和乔楚生打招呼。乔楚生好脾气的对大家笑笑说“上班去了,下次再聊。”

  路垚到快吃午餐时才起来去了少川那。先讹了一顿惠林顿牛排,然后把案子的事和司徒说了,“司徒,我们强强联手,这案子肯定打响上海滩。”

  少川说:“你凭什么说这能赢?”

  路垚说:“那探长太主观了,什么叫天生犯罪人?这个理论提出时就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无论输赢我们都会打响名号。而且在法租界,用的是国际法,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宁纵毋枉。”

  司徒说:“我倒不是为了出名,只是想了解一下租界法庭的流程。这案子我接了。”

  路垚说:“可别,你那事务所是公司名下的,不盈利可不行,我还等分成呢。而且你别乌托邦,上次那侦探社给你亏大发了。这次我盯着一定要盈利,我路垚从没做过亏本买卖,就是碰到了个赤佬陈秋生,还让我遇到了老乔,也是赚大发了。”

  司徒说:“知道,这次我会注意的,三土说的对,生活不是乌托邦世界。”

  三人吃完饭就去了法院办了手续。他们见到了犯罪嫌疑人,看到那人路垚头就嗡嗡嗡的想,这人还是照着龙勃罗梭的理论长的,扁平的额头,眉骨隆起,眼窝深陷,看到他们三个露出了笑容,看到一口不整齐的牙齿。唉怪不得了。

  程立冬一开口就不一样了,讲话声音不高,吐字清晰,思路也很好。和相貌不在一个平行线上。“我和死者昊家奇是有些恩怨,但决不到杀人泄愤的份上。”

  司徒说:“程先生,你不用解释,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你只要把真实的过程告诉我,我会用我所学的知识,帮你达到利益最大化。”

  路垚怕他听不懂说:“你和我们一定要说实话,我们才会帮你。知道吗?你和我们说的我们不会告诉别人,这是律师的职业规则。”

  程立冬说:“我和他是在红玫瑰理发厅认识,确切说他是我的一个长期客户。本来都客客气气的,可两个月前我给他理发时不小心把他的耳朵剪了个口子。我说可以赔尝医药费,可他就一直不依不挠的。还问我要一千大洋。一个口子很小,可他老来闹一个多月伤口还没好,肯定自己在伤口上从新弄过了。”

  司徒说:“那人被害那天,你跟着被害人了?”

  程立冬说:“对,我想和他聊聊。他一直去我工作的地方总不好,虽然有师傅担着,可老板也不愿有人三天两头来闹事。”

  司徒说:“那你找他聊了吗?”

  程立冬说:”没有,我怕一个人去他家吃亏,我就认一下门,下次找几个人一起去。”

  司徒说:“你几点回家?有人给你作证吗?”

  程立冬说:“我回家大概8点钟左右,和干爹一起吃了饭就睡觉了。”

  司徒看了下记录,说:“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会核实你的情况。”

  程立冬起来对三人就了个躬。三人上车后,少川就说:”这人还真不像杀人犯,看着很有礼貌的。”

  路垚也说:“听他说的那些事大概是无辜的。少川你可别喜欢上他。”

  少川大叫:“乱说什么?”

  路垚说:“上次静萱和我说你一般会喜欢上杀人犯。”

  少川说:“这人也可怜,还是因为他师傅是你的理发师,被你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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