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犯罪人（二）
三人本想着分开调查，乔楚生不允许路垚一个人落单，让他们一定三人一起，让徐远跟着开车。他们先去了解一下被害者，一看时间，路垚说：“算了吧，我要回家吃晚饭，今天老乔回家吃饭。”
少川说：“我也去你家吃饭，你家那晚餐味道好，气氛更好。”
路垚说：“去和瑶琴姐商量，多你们几个要多好些菜，我们可不收留吃白饭的。徐远他们都付饭钱的对吧！许远。”
许远：“川少爷，哦司徒太太，我们和六子都交饭钱的，也会给三姐一些小费，让她多做好几个人的饭。”
少川笑着说：“三土，你的钱准备带到西天去，带不走的。别这么小气。不过我会给钱的。”
路垚说：“不是钱的问题 ，这样少了很多矛盾，大家开开心心好聚好散。楚生以前的收入就是乱成麻，现在每年，每个有困难的家庭我们也会给钱，但都有记录不会乱多好。这不是小气，什么事要有规划。”
司徒：“这事我赞成路垚，什么事要有规矩，不能想一出是一出的。”
少川说：“你是不是说我。”
司徒：“哪有，你别瞎猜了。你这么有规划的人。”
路垚不看他们，狗男男，欺负我老公不在，没人哄吗？
一到换鞋时，就看到老乔回来了，“老公～我今天累死了。”
乔楚生赶紧狗腿的过来拎包，“热水放好了，先去洗一下，我帮你捏一下肩膀。”
路垚看了一眼少川，看我老公宠我吧。就和乔楚生上楼泡澡，路垚在水里泡着，乔楚生给捏着肩路垚把今天的事和老公说了一遍。
“老公。我看这个人长的真是一脸马要进去，或者像刚刚放出来的样子，可说话还是有条理的。而且我觉得好像没有骗人。”
乔楚生说：“法租界巡捕房的同僚可说了那人的亲戚大多是地痞，所以那天总警司要问一下那人真是你亲戚。明天你们去被害人家里去。让小吴去法租界再看一下尸体吧。”
路垚说：“我能看一下吗？”
乔楚生：“别得寸进尺了，小吴都是找熟人悄悄带进去的。”
“爸爸，你和父亲又说什么悄悄话”乔泽路小朋友进了浴室。
路垚说：“乔楚生你怎么能不锁门。”
乔楚生说：“我以为你锁了，泽路爸爸洗澡呢？”
泽路说：“都是男生怕什么，我是来看爸爸怎么还不下去。我都等急了。爸爸你又被蚊子咬了，父亲你晚上点个蚊香，看吧爸爸咬的…”这家里只有自己对爸爸是真心好。父亲整天就想着抱着爸爸睡觉。
乔楚生说：“走我带你下楼。你爸一会就来。”
路垚红着脸下了楼，泽路就扑上去抱紧爸爸，拉着他去沙发上坐下就开始说：“我们学校选我去参加演讲比赛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老师给了我十张票，爸爸，父亲，爷爷，桂奶奶，还有六张，你们自己分配吧。”
路垚想这小子是来炫耀自己的呀，“那让川伯伯们和姑姑他们一起去吧。到时演讲完请你们吃饭。把小孩子都带上去红房子吃罗宋汤。”
小朋友都开心的高呼“好哦“洛哥：“泽路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小廸说：“你要排第四个了，第一是我，第二是二宝，第三是王胖子，接下来才是你。
洛哥说：“那多好，乔伯伯是乔四爷，我是洛小四。”
路垚说：“小洛哥，我们家已不搞帮派了。”
小洛哥叹了口气：“唉生的不是时候呀！”
司徒说：“洛儿，读书习文不好吗？”
洛哥说：“好，可上课老师不让动，也不让说话好无聊。
司徒说：“学习就该这样，要耐下性子。以后每天练十页大字，练练你的性子。泽路每天也写大字的”
少川想帮儿子说两句，可想要想娶思路就要优秀，出类拔萃不然三土和老乔才不会让女儿嫁洛哥的。“洛哥儿，听你父亲的没错。”
路垚说：“吃晚饭了，吃完我还有个事要办。”
吃过饭后四人到被害人的房子那边，路垚站在程立冬当天被人看到的位置，让少川他们在那边看着。
少川说：“是能看清楚的。你怀疑目击者的口供，目击者和他无怨无仇不会乱说的。”
路垚说：“嗯，总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路垚走过去，看了一下边上的店铺，是个糕团店，早上有汤圆供应。
路垚说：“老乔，明天来点吃早餐，少川你们也来，律师事务所记帐。”
少川说：“三土，你还真吃定我们了。”
路垚说：“爱来不来，可别后悔。”
路垚就有那种撑控人的本领，第二天乔路夫夫到店门口的时候，少川他们已在那边等了。四人点好汤圆路垚尝了一口说：“还真是正宗宁波口味嘛。”
小伙计来了劲：“我们在宁波有总店，开了上百年了，这里是分店，但这上海滩的老宁波都在包里订糕团的。”
路垚说：“那生意很好，你们就做早餐？”
小伙计说：”哪能呢，宁波人，生孩子，嫁女儿，做寿，都要定糕团的。”
路垚说：“那你不是老要加班。”
小伙计：“可不上月好日子多，几乎天天加班，蒸的雾气潦绕。巡捕房还怕是着火还来问过呢。“
路垚看了看在坐的那三位，好像在说怎么样小爷我聪明吧。
少川说：“你们浙江大概习俗差不多吧，你其实昨晚就明白了。今天就是来讹我一碗汤圆吧。三土！”
路垚说：“你怎么到我这就聪明了，老乔这汤圆好吃吗？”
乔楚生说：“伙计，过5天送100个去乔府。以后每过十天送一次。”
路垚对着少川做了鬼脸什么叫宠看着吧！“老公，你真好。”说完亲了他一下。
乔楚生想这些汤圆换个吻也值了。四人分开就找到被害人家里看看。被害人是一家纤体公司的营养顾问，家里有很多关于营养的书籍。路垚看那人的相片，胖嘟嘟的样子哪有个纤体营养顾问的样子。
家里也没有什么，去他工作的单位问一下吧。他们三人去了那纤体公司，接待他们的女的，对三人都不怎么理采说：“我们这里招待女客，男人不能进。”
路垚给徐远一个眼色，徐远恶狠狠的说：“眼瞎了，这是乔四爷的太太。叫你们经理来。”
那前台女的一听吓得快哭了：“对不起乔太太，我去叫经理来，你们先去贵宾接待室。”
路垚说：“徐远对人太度好一些。我不喜欢这么高调。”台起下巴露出个路垚标准的笑容。
他们来到接待室里面装修还是很不错的。路垚一脸得意，他老公的名头在上海滩一直这么好用的。一会经理就来了。司徒说明了来意，那经理在他们面前不敢造次认真的回答问题。
司徒问：“昊家奇平时为人怎么样。”
经理说：“昊家奇是我们这里的金牌营养师，他的客户最多。”
路垚说：“那昊家奇的样子和纤体是搭不上边吧。”
经理说：“他也有内秀的，样子不好看可是他在纤体营养上有一手的。我们这公司是两年前开的，哦就那个男明星吃减肥药自爆这件事以后，很多人都不敢吃减肥药了。老板聪明就开了这家纤体营养店。”
路垚心想这案子还是我老公和我一起破的，我怎么没想到开家纤体店我也有医学知识呢。也问：“那昊家奇有什么本事能拉来这么多客户。”
经理说：“他是好几个电影明星的营养师，所以很多客户都是慕名而来，因为他的死我们店也有很大的损失。”
司徒问：“那他平时有什么仇人吗？”
经理说：”没有什么仇人，我们这种服务性行业对谁都热情。就那理发师他们有些过结。可为这个杀人也有些过份了。”
司徒最后拿了份昊家奇的客户名单回去了。少川说：“穷人都吃不饱，富人还想着要减肥。”
路垚：“我说这行业好，一百年后都是个赚钱的行业。”
少川说：“你钱够多了，整天钱钱钱。”
路垚说：“有本事，你把钱都送给我。”
少川说：“上次和老乔喝酒，还听说你为房租想让让老乔收养你。”
路垚：“老乔现在不我养我了。那是我攻略，懂吗？老乔总是说什么配不配的话，总是推开我。我也是没办法。”
少川说：“唉，都一样，男人脑子都不行。”说得好像他俩不是男人似的。
司徒也不敢多说话，知道此时一开口这火就烧到他身上。
路垚看时间还早就说要去理发店问一下程立冬的为人。
他们到了理发店到是被热情接待，他们问那了个给程立冬打下手的那个人，司徒说：“你有话放心说我们不会把你说的告诉别人。”
那小徒弟说：“你们说出去的也没关系，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司徒说：“好，你说一下程立冬平时的为人，如果他和昊家奇的矛盾你如果知道也说一下。”
小徒弟说：“小程师傅平时不怎么多话，可手艺真不错，很多客户都找他理发。昊家奇也是，可那天小程师傅可能开小差。把他的左边的耳朵剪了个小口子，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也就是赔医药费，买些水果和糕点这些。可那人要1000大洋。也太过份了。”
少川心想还真是有比路垚更能讹人的。真是狮子大开口。把命都搭了进去。
司徒问：“他来过几次？”
徒弟说：“我们没有数，好几次。老板有些意见。小程师傅说他会和昊家奇商量的。”
司徒问：“那程立冬有把剪刀很宝贵的对吗？
徒弟说：“是的，那剪刀是他的宝贝，从不让人踫。都是随身携带的。”
司徒觉得问的差不多就准备回去，路垚说：“我要接儿子，你们自己回去。”
少川说：“把我儿子也接了，我昨天已经给过瑶琴钱了。”
路垚说：“知道了，我会带些甜品回家，起司蛋糕怎么样？”
少川说：“可以，在吃这个方面我是不会唱反调的。”
路垚接了儿子就去买蛋糕，洛哥悄悄和泽路说：”你爸爸可真好，你家每天还有甜品。”
泽路说：“我爸爸可是上海滩最好的爸爸。每天有好吃的食物。”
小迪说：“泽路爸爸很温柔，我上次踢球摔伤了就是垚叔给我包扎的。比护士小姐姐动作都轻。一点都不疼。”
路垚带着孩子回家。思路在和六子的儿子一起玩。两孩子年龄差不多能玩到一起。这让少川有很强的危机意识。以后每天来，儿媳妇要看好了。
路垚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才觉得舒服，今天静萱也来，这几天路垚没去公司，她把文件拿过来给路垚签名。
还好路垚看文件速度快，一会就签完问“轮船大概什么时候到吴淞口，还有加油站的证件都批下来了吧。”
静萱说：“两艘货轮下月5号到码头，有欧洲运回的一些电器，汽车，加油站批下来了，我们在上海到南京的马路上设了两个，以后慢慢增加，在龙华机场和禄口机场都有加油站。”
路垚公事说完就不开口了，坐在沙发上让乔楚生喂着樱桃 。乔楚生说：“累了吧，我打包了佛跳墙，一会让瑶琴给你热了吃。”
路垚哼哼两下，乔楚生：“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下午再出去吧，看你都累瘦了。”
少川看了看路垚没有变化的脸，想这是瘦了你要么眼睛瞎了。
吃过晚饭，路垚还真的很早就睡了。乔楚生和少川他们在楼下喝着酒。
三杯酒下肚男人的话题就有了，乔楚生说：“少川，你们可不能让垚垚这么累。我都不舍得找他破案。还有公司的事让静萱和你赶紧接手。路垚他这人好胜心强的，他要么不干，要干就要把事情做到最好，这样他会很累，我会心疼。”
少川说：”他这么好的学识总要有用武之地的。”
乔楚生说：“垚垚，不适合长时间的工作，反正你多担待一下，而且他有低血糖，到点要给他吃饭。“
司徒听乔楚生的话，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他对少川还是不够好，他们俩受照顾的一直是他。
少川也说：”司徒，你学着点。”
几人喝了两杯也散了，要带孩子回去睡觉，还好在这能把作业都做完，泽路还是要小老师，洛哥的成绩都进步了很多。
乔楚生洗漱好上床抱了路垚，路垚半梦半醒的说：“你们喝酒也不叫我。”
乔楚生吻了他一下“下次叫你，我们又没出去，下次带你去酒吧。睡吧宝贝。”
司徒回家后把今天的记录都理了出来，少川伺候儿子睡下就到书房给司徒拿了杯牛奶，“早些睡吧，老乔打过招呼这案子会延期审理的，不急，老乔都心疼三土了，我也心疼你。”
司徒放下手中的笔记，抱住少川：“你说反了，我也该心疼你。你不用太刚强，我虽比不上老乔，可也会让你依靠。”
少川心想来上海这个想法真是好，司徒也在慢慢变得越来越温柔体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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