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快乐

生垚,颜川,dayon

南京授职

  路垚没在码头多待,他回家去理去南京的行理,乔楚生已经不说什么少带行李的话了,路垚生活习惯比前两年更精致,他宠出来怎么办,接着宠呗。

  “老公,我的旅行装的沐浴露呢?你每次总乱放我的东西…”

  “你已经放在箱子里了。”

  “嘿嘿,忘记了。那老公,你授职好穿什么?”

  “你自己挑衣服,我这几天都要穿警服,委员长会亲自给我带警徽。”

  “你又不是不认识志卿,还一口一个委员长说得一本正经的。对了我可不住你们安排的酒店,我们住钱瑞家的别墅,这样就不用带床单了。”

  乔楚生说:“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别人。”

  路垚说:“你这么见外干嘛,幼宁可没少麻烦我们,而且这次我要把仔仔带去的。让他看看父亲有多威风。”

  乔楚生:“思路也带去吗?”

  路垚说:“思路太小,以后带她去玩。我和钱瑞都说好了,而且钱懿在南京有人照顾我们的。六子,和徐远也一起去。”

  乔楚生说:“钱懿是钱瑞的妹妹,你的小青梅?”

  路垚说:“听钱瑞的,可别乱说人家现在的老公可是第十七军的军长。”

  乔楚生也觉得自己过些过于醋意太浓了。看着路垚在认真的翻箱捣柜的也没多说什么,让他开开心心的多好,烦心的事自己来办就好。

  吃晚饭的泽路没精神,爸爸又要跟父亲出差了,路垚见了给他夹了个鸡大腿,“我的傻儿子,爸爸带你一起去的,你们老师那我都帮你打过电话了。”

  泽路大声说:“爸爸真好。”

  路垚说:“你呀,只是个子不长心,我去你房间,帮你拿衣服了。你都没猜到。”

  思路反应过来说:“爸爸没收拾我的漂亮衣服,你们不带我去。”

  乔楚生看思路湿露露的眼睛心疼的说:“你到哥哥那么大,我们也带你出去。小迪哥哥会在家,嘉成(六子的儿子)也会在家陪你玩。”

  嘉成说:“思路,我让我娘带水煎包回来吃,你别去南京。留我一个人不开心。思路,我带着你玩,晚上我陪你睡,你就不会怕了。”

  思路说:“好吧,晚上我们俩一起睡我家,我的床上的小宝宝也给你抱抱。”

  银凤就说:“你们放心,我会带好思路的。”

  乔楚生给思路剥着虾,“爸爸和父亲给你带好东西。”

  思路说:“那给我带小裙子两条,成成一条裙子也没有。他妈不给他买裙子。”

  路垚说:“男孩不用穿裙子。”

  思路说:“不是泽路上次说,你有条红裙子……”嘴巴被路垚用手捂住。路垚,红着脸该死的董鄂上次在泰国给他带回的。他羞于启齿的东西,扔进衣柜就没管,那两小鬼居然知道了。

  乔楚生也眯着眼睛看着他,路垚硬气的说:“损友送的,怎么啦。”

  乔楚生想一定要瞧一眼什么样的裙子。

  第二天要出差,两人都乖乖早早休息。乔楚生也没有问裙子的事,搂着他想着后面几天的安排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远带他们去了火车站,六子有其他任务,钱瑞被幼宁逼着送小刘记者去了火车站,这次小刘会是申报的跟踪报道记者。

  路垚带着一脸兴奋的泽路,还有边上两个拎行李箱的男人上火车,看到这画面任谁都认为这是要去授职的是路垚。

  泽路说:“爸爸,我第一次出上海。”

  路垚说:“一会让父亲给你多拍几张照片,留着做纪念,老了和你孙子说,看爷爷小时候坐火车的样子多帅。”

  进了他们火车包箱,这一节车厢是豪包,又给乔楚生全部包下。路垚和泽路进包厢两人就躺在床歪着,乔楚生自己做沙发上看发言稿,路垚还指挥着徐远放行理,拿出自己的带的茶具。路垚就起来给乔楚生泡了壶碧螺春,茶香四溢。

  乔楚生说:”垚垚,不用忙,你陪儿子休息。要傍晚才会到。刚钱瑞和我说了,他妹夫军队车来接我们。”

  路垚说:“很不平静吗?”

  乔楚生说:“没有什么,南京会有几个会要开,路上管的紧。军方的车方便些。”

  路垚给乔楚生倒好茶,泽路说:“我也要喝水,要喝可口露。”

  路垚说:“大早上,不喝汽水。徐远把食篮里的水果给少爷。”

  泽路说:“那我要吃芝麻糊。”

  路垚说:“还好我带了,就知道你是个小馋猫。”

  乔楚生看不下去了:“垚垚,你这样他早晚成纨绔。”

  路垚说:“你可别乱说,谁家纨绔考试总是全校第一,孩子娇气些有什么。”

  乔楚生不理他们,泽路吃了芝麻糊,在车子的摇晃中在路垚怀里睡着了。

  泽路继承了乔治的很多特点,金发碧眼,可和路垚却说不出的像。路垚的怀抱对泽路有迷之情怀,每次在路垚怀里他会很快睡熟。

  乔楚生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路垚那圆嘟嘟的腮帮子,好想捏一把,再亲一口。“这儿子,也太黏路垚了,还抢了老子的位置。”

  三人在只吃了碗馄饨,还是一早瑶琴包好,放餐车冰箱的。小孩子出门兴奋的紧,下午边喝着汽水,边问了很多关于火车,轮船,汽车的发动机,燃油,这方面的事。路垚细心给他解释。

  到了傍晚才到南京,有几辆车把他们都接到了钱家的别墅,因为是军车,路卡都不用停车盘问。别墅在玄武湖边上风景很好,典型的徽派建筑,江南园林。

  泽路拉了拉路垚说:“爸爸这有九曲桥这像城隍庙。”

  路垚说:“傻儿子,我们什么时候去海宁给你外婆扫墓,看一看爸爸从小长大的地方。”

  泽路说:“爸爸家也这么大。”

  来迎接他们的钱懿听到了说:“你爸爸家可比这大,你爸爸当年,给拎书包都有4个,院子里洒扫婆子也有好几个,你爸他…”

  路垚说:“好久不见,也不是这样说人的。这都老黄历了。泽路叫阿姨”

  钱懿捏了捏泽路的脸,眼睛看着乔楚生。路垚介绍:“这是我老公,你就跟你哥叫楚生哥吧,他是你嫂子的哥哥。”

  钱懿说:“楚生哥,我哥说你很多英雄事迹,三土你这小子可是捡了大便宜了找到这么帅气的老公。”

  泽路说:“父亲才是有大福气娶到了爸爸这么漂亮的老婆。”

  钱懿说:“三土,了不起呀,这儿子可养的好。阿姨一会让妹妹陪你玩。”

  路垚先去客房洗澡换衣服,乔楚生也冲了一下,两人穿了正式西服,毕竟在人家做客。泽路和徐远一个房间,出来后路垚就没见过六子。估计在帮乔楚生办事,他也没有多问。

  吃饭是老式家庭的那种食不言 寝不语的规矩,还好钱懿先生说:“乔兄,我明天一早回部队我就不再打招呼了。到时我的副官会在这,你们有是就按排他去办。”

  钱懿说:“说什么客气话,我们和三土是世交,和楚生哥是姻亲。而且三土也认识的就是佑嘉呀,你哥把佑嘉托付给我哥的。”

  路垚点了点头,估计佑嘉也肯定是钱家看住自己这位军长女婿的,这我父亲这样的世家眼中的好姻缘。

  睡觉时乔楚生抱着路垚问:“你家是不是红楼梦中贾家那种大家庭。”这是乔楚生能从戏文里直观感受到的最大的豪门家族。

  路垚说:“我们不打屁股,但打手心。我们家男子也不许用小丫鬟。反正我现在能干的,以前在家都不许。不许嘴吧馋,不许走路晃荡,不许和老公搂搂抱抱,不许……你觉的幸福吗?”

  乔楚生说:“别想了,现在有我。垚垚想怎样就怎样。”

  路垚说:“老公,你是这世上对我唯一没有要求的。就是白幼宁也认为我父亲给我选专业是最好的专业是为我好。”

  乔楚生说:“垚垚,除了床上我对你就没有任何要求。”

  路垚急忙说:“这里可不行。我还要不脸活下去,要被钱懿笑一辈子的。”

  乔楚生说:“知道啦,三天后就回家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路垚说:“别想让我穿那条裙子。”

  乔楚生说:“求你了,一次。就穿一次。”

  路垚心里在想着能换什么好处。“好就一次。那你可别乱来。”

  乔楚生脑子里想象着,一激动吻了路垚。两人吻的起劲,门被敲响了路垚说:“南京的案子总不用找我们。”

  “爸爸,爸爸”

  路垚一个激凌起床开门“宝贝怎么啦?”

  ”爸爸,我和你们睡,徐叔叔打呼太响了。”说完上了路垚的床。

  乔楚生想怪不得有人说儿子是上辈子欠的债。

  第二一早大家都起床,乔楚生反而很平静,路垚和儿子两人激动很,儿子听到可以和委员长见面,还可以拍照,一起参加冷餐会。嘴巴张老大“爸爸,父亲当大官了吗?怎么你们从没说过。我就知道你们是大侦探。”

  路垚说:“我们不想你像王胖子那样,整天嘴里都说他那水务局局长的父亲。你的父亲是全上海最了不起的人物。但外面不许骄傲,不许在外面用父亲的名义欺负同学。”

  泽路说:“知道了,我小小骄傲一下总可以的。”

  “出发了,两父子有这么多悄悄话。”乔楚生在门口等着不耐烦了,回来把两人叫了出去。

  三人来到会场,今天各国大使也来,路垚又看到宋家几兄妹,被子文拉去和美国投资商谈合作,泽路也让路垚带在边上。

  大会开始后,委员长先致词,然后乔楚生,姚琮,陈继淹一批特大城市的公安局长授职,乔楚生还作为所有公安系统的工作人员的代表向委员长宣誓效忠。

  路垚看着台上发言的乔楚生红了眼“楚生,从此你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

  当天申报就出了号外,乔楚生升任公安局长,一并还发了乔楚生和委员长的合照。

  白老大在家就喝醉了:“幼宁这照片给我放大一张,我要挂书房,把那吴道子的画拿下来。我早就看出他是个好样的,办事有股子狠劲儿,有那种不服输的精神。有讲义气。认识了路垚我以为他会被毁了,没想到路垚这孩子也是个有成算的把楚生一点点一点点的拉到这个位置。我这辈子收了楚生是赢了黄老头,杜老头了。”

  白幼宁说:“好,你心里只有他们。”

     白老大:“你也不差,报社大编辑,老公大学校长,婆家是簪缨世族。我们白家现在彻底不一样了。”

  那边南京也是,高大的金陵饭店宴会厅灯火通明,美女如云,各国大使携全家一起参加这个冷餐会。乔泽路子朋友因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交了好几个朋友,乔楚生的交际能力更不用说,知道是路子夫的女婿,有些人还以为是路子夫从小培养的呢,都想怪不得小儿子都舍得抛出。这样的女婿,就是娶两个女儿也愿意。

  路垚被拉着又喝多了,乔楚生让徐远看着他在包厢睡觉,到结束时才让乔楚生抱着回了别墅。

  回上海时,路垚也是在车厢里睡觉,快到上海时,徐远整理着行李箱。乔楚生说:“垚垚,你和泽路在徐家汇站,先下车,我去上海站下车。“

  路垚说:“不行,让徐远带仔仔走,我留在你身边。”

  乔楚生说:“乖乖听话,你在,我会分心,我们都布置好了,不会有问题。”

  路垚说:“你一个人出现别人也会怀疑的。”

  乔楚生说:“进来吧。”

  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进来了,上次在长三堂冒充路垚的人。“乔太太,我会替代你。你放心,你和乔局长是我的恩人我会尽力做好。”

  路垚看到那人就知道早就布置好了,他要乱参和只会增加楚生的压力,“好吧,我在徐家汇下去,你先出去吧。还有你可要保护好楚生。”

  那人出去后路垚抱着乔楚生说:“老公,可要好好的。要这么危险,我们走吧。哪不能待。我们去美国,去欧洲。”

  乔楚生说:“好,以后你要去哪都可以,等国家不再动荡。”说完吻了路垚一下。

  路垚和泽路在徐家汇先下了车,桂生姐接的站,“垚垚,楚生和我商量时,我也认为这样对的,这样引敌出洞总比天天防着强,你放心都安排好了。”

  路垚不情不愿的回到家,洗完澡,算算时间。乔楚生也该回家了。忽然起意把柜子里的那条裙子拿了出来。

  那边乔楚生到站,就有欢迎的队伍,还有乐队。乔楚生的列车停下,六子出来后,“路垚”挽着乔楚生的胳膊下车,同时已经抓住了两个嫌疑犯,可他们下车后,一个记者打扮的人对着“路垚”就是一枪,那血溅了乔楚生一身,明知是假的,可看到和路垚相似的脸倒下,习惯的抱住,”垚垚,垚垚。”

  车站一下子乱了。那记者也被抓住。乔楚生让阿斗善后,他要立刻看到垚垚,不然心里就是不踏实。

  乔楚生到家赶紧在楼下冲个热水澡,身上有血腥味怕吓着垚垚。

  他推开房门后,看到路垚一身红色裙装,吊带的设计,下面很短,乔楚生血液上涌,流了鼻血。

  路垚又兴奋又害羞,“老公,怎么样?”

  乔楚生用纸巾擦了鼻血,就压了上去“老婆,不许脱,我的垚垚好漂亮。”

  掀开裙子看到那特制的几乎没穿的三角裤,鼻血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老婆,我的小心肝。”

  吻的路垚晕忽忽的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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