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
东厂的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乔楚生第一句话就是:“把那阉货坐的椅子,用的茶杯都砸了给我都扔掉,还有把走过的地给我洗上三遍。”
乔楚生抱着路垚,“娇娇,我让你受委屈了。”
路垚“哥哥,没事,为你我愿意。“心想他的哥哥可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乔楚生咬牙说道:“他会为自己所说的后悔的。”
路垚趴在乔楚生身上哭了一会,他是难受,谁愿意被个太监惦记着,恶心死了。乔楚生搂着拍着他的背一会哭累了就睡着了。
乔楚生放下他,去了外院书房。乔楚生铁青着脸说:“准备充分了,六子把路家给的暗卫给我换进宫去。”
六子说:“爷,要这么过激吗?”
乔楚生说:“要,今日之羞辱他日百倍归还。”
六子说:“好,爷决定怎么干,就怎么干。”
卢先生说:“这个要一击击中,我们要控制整个朝堂还有颗重要的一步棋。”
乔楚生说:“你说的是申时行?他可是首辅的学生。”
卢先生说:“可他想老师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
乔楚生说:“那申时行怎么搭上话?”
卢先生说:“太太该知道,那申时行年少时和你大舅哥是同窗。他太太和你大嫂子是手帕交。”
乔楚生说:“我太太和他大哥相差十几岁,怎么可能记得?”
卢先生说:“太太记忆过人,您不防问一下,那申时行的喜好。”
乔楚生不解地说:“先生对我太太到是了解了很多。”
卢先生说:“刚开始卢某真是不放心,毕竟是太傅家的小儿子又是解元,让六子他们去仔细查了,东主对太太有情,很多事情我怕您看不清。这美人记虽简单但自古也是最好用的。”
乔楚生自嘲的笑了笑,要阿垚是那美人,他也愿做那夫差吧!“多谢先生,阿垚他品行高洁。我信他胜于我。”
六子想品行高洁和太太不搭界吧,唉英雄难过美人关。
乔楚生回卧房路垚还睡着,乔楚生上床前还喂他喝蜜水。大概睡前哭岔气了还抽了两下,嗓子干水倒是喝了半杯。乔楚生想还是个孩子过了年才十八岁。
路垚第二天醒来时还喊着眼晴痛,清肝明目的药膳,冰块都已放在床边了。“阿垚洗漱完,我给你喂些汤水,再帮你敷眼睛。”
枸杞叶猪肝汤,喝上去还是鲜甜的。路垚说:“路砚今天不见府里的管事。”
乔楚生问:“阿垚,你认识申时行吗?”
路垚说:“我哥的同窗,现在的已是吏部尚书了,品及比我哥高了好多。是首辅的学生。”
乔楚生说:“你还真是聪明,那他有什么喜好吗?”
路垚说:“嗯~我想吃桂花糕了,要你做的。”
乔楚生知道问对人了这娇娇真是个宝:“一会就我给你做。”
路垚说:“开玩笑了,你做的我也不敢吃,你的厨艺唉。我的暖房里养了盆十八学士,如果要的急我晚上加个两个炭炉催一催。“
乔楚生抱着他就亲”真是娶了个宝,什么都会。明天午后用。”
路垚说:“知道了,放车里送过去,我跟着去。我认识他时才三岁多一点。”
乔楚生:“不行,这几天出门太危险了。”
路垚说:“我要去,你在身边我怕什么,去,去吗~”
乔楚生扶额说:“好”真是惹不起的祖宗。
三辆相同的马车从府里出门,拐了几条街,一辆去了路府,一辆去了白府,一辆去了路淼府上,在不远处观察的人说:”大概是年礼去了吧。
不一会白府,路府,又在角门各出了一辆马车,在大街上这种马车到处可见一会就消失在盯稍的人的眼中,在申尚书的家中专门进货的小角门一辆马车进去了。
“申大哥,好久不见了,您可是贵人了可还记得我。”
申尚书说:“小三土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不饶人的,乔指挥使可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小时候路夫子可是看了他就头疼的。”
路垚说:“申大哥,可别乱讲。你训人的本事可是见长。我给你带了盆十八学士,看开得正艳,这花和人一样,要在最好的时间开放才最珍贵。”
申尚书说:“知道了,去后面找你嫂子去吧,我和你夫君聊聊。”
路垚去了后院,和申夫人聊天吃茶,大多也是聊些孩子的事,申夫人不是第一眼美女,可气质温婉,路垚和她说话很舒服,申夫人的小女儿才三岁看着路垚就说:“三土叔叔,我姐姐她们说你很漂亮,衣服也好看。”
申夫人不好意思说:“孩子们乱说话别介意。”当家主母一般别人该夸端装。
路垚说:“那我告你个小秘密,每天睡前喝一杯牛乳皮肤会很好。”
一会前面传话说要回去了,路垚告辞回路淼那换了马车回了家。路垚看乔楚生的样子就知谈的不错。回到家路垚就说:“下次去带些府里的点心去吧,他家小姑娘三岁了肥嘟嘟的好可爱。”
乔楚生摸了摸路垚的头,“你先睡吧,我今天和卢先生谈点事情。”
路垚回屋睡觉,想着过几天要让哥哥做灯笼了。想着想着眼皮闭上睡着了。
乔楚生中间又出去过几次,就到了上元节,两人点着自己做的灯笼挂在卧室的门廊,灯上蒙的是路垚画的画,把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画面一幅幅画在八角灯上。
乔楚生看着路垚看着那灯的样子分外妖娆。抱上他就去了床上,路娇娇在乔楚生的怀抱里咯咯笑着,“哥哥,你是否一眼就看上我了。”
乔楚生擒住他的小嘴“你得意了!爷就被你这张脸给迷惑住了。你这小娇狐狸。”
乔楚生吻上他,一会就水道渠成了。那晚打了几次铃要了几次水,路垚都不记得只是说:“哥哥你明天要上朝。”
“阿垚,你休息吧,我不累。”
早上路垚没力气给乔楚生穿朝服,乔楚生看到床上熟睡的阿垚,露出笑脸。今天的朝堂上为夫要为你报仇。
乔楚生骑马到宫门引来无数的目光和轻声的议论。从宫门口走到太和殿,乔楚生今天走的极慢,他就要让大家看看,在他们眼中快死的乔楚生,好好的活着,还有谁敢觊觎他的娇娇,他的位置,他的一切。
三呼万岁过后,很多人都是心观鼻,鼻观心。先由个小言官对东厂厂督刘瑾进行弹劾扬扬洒洒一大篇下来,朝堂上是落针可闻。
把厂督大到贪污军费,强抢民女,小到买菜不给钱,嘲笑门口的二傻子这种事都说了出来。
首辅说:“朝堂上弹劾三品大员可是区区你一个从四品的小言官能说的,还不拉下去”可边上的待卫今天没人上前。
皇帝此时却开口说:“不如让锦衣卫查核一下是否属实,也可还厂督的清白。”
首辅想今天的小皇帝要发威了,乔楚生没死他是觉得又有靠山了?“皇帝,锦衣卫和东厂是平行机构,不可!”
皇帝说:“朕也知道这小言官也是想出名,胡乱攀咬的,也就是让锦衣卫走个过场,不然我要三司共审了。”
首辅说:“这是朝堂,皇帝不可自任性。”
乔楚生说:“首辅还知道这是朝堂,首辅为何对皇帝咄咄逼人。”
首辅说:“指挥史也能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乔楚生说:“我的主子只是皇帝,首辅想要得到尊重那就该有臣子的样子。”
白老王爷此时下跪开口:“让锦衣卫审核臣附议。”
陆陆续续有人下跪附议,首辅刚开始还不以为意。只到申时行出例下跪“臣附议”
首辅一惊,两道目光恨恨的盯着乔楚生,他真是老了吗?这种事也能看走眼。
朝堂上大部分上都下跪附意,皇帝的手放在龙椅里扶手上,激动得不行。当家作主的感觉真不错。
厂督哪是随便什么人能近得了身的,他知道今天要被拉去锦衣卫衙门就出不来了。我想反正是个死,想跳起来抓住皇帝,乔楚生一看飞上龙座把皇帝保护到身后,皇帝吓得抱位乔楚生的腰,乔楚生不喜别人抱着他但又是皇帝只好说:“皇帝别怕,臣会护驾,可你先放开臣不然一会施展不开。”
小皇帝放开了手躲在乔楚生身后,白老王爷看得都叹了口气,这哪有一星半点皇帝的气度。唉!
厂督知道知道自己有今天没明天,到乔楚生手里能得到什么好,自己输也不能太难看。他向龙椅飞去,不料被两名待卫拦下,交手之间他就知道这明显不是宫中待卫该有的身手。他上了乔楚生这厮的当,这下三烂。那天在他床前的话那厮肯定是听到了。
又有两名待卫上前打了几个回合就把厂督压制住了,乔楚生使了个眼色,厂督的下巴就谢了下来。拉了出去。
朝堂有了片刻的安静,小皇帝就差没哭了,乔楚生内心也不屑,他岳父这是教了个什么玩意,还是故意为之。乔楚生也不管他人眼光下跪就说:“臣即刻把刘厂督,不刘罪人压下去细细审来,怎么会如此癫狂。”
小皇帝说:“爱卿快去。”
乔楚生出了太和殿,一会到宫门口六子在门口等着。两人策马去了衙门。
六子问:“关哪个房间去?”
乔楚生说:“不用,把人都给我叫到校场上来。”
乔治生坐在屋沿下喝着茶,宜兴的紫砂壶泡的茶水就是好喝,:“给我把他下巴上上去。”
刘瑾看着乔楚生说:“下三烂的讨饭鬼,别以为穿的像个人就人了,还不是路家的一条狗。路家的小妖精伺候的很你舒服吧。”他还是不敢骂皇帝。
乔楚生:“把他牙齿,舌头都拔了!”
刘瑾大叫:“谁敢动我!”
边上的待卫可不管,拨了牙,割了舌头。那样子,看着就惨。可还没结束。
乔楚生说:“把他裤子给老子剥下来让大家看看。老子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阉人下面长什么样。”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刘瑾此刻真悔了,他不该惹乔楚生。这锦衣卫现在可不是皇帝的是他乔楚生的,他可从不怕报应两个字。
路垚在家是午后才起,一边听着徐远送来的朝堂上的消息。一边说:“路砚帮我把修指甲的工具取来,帮我修圆些,爷背上都给我挠出血印来了,我可心疼了老半天。”
乔楚生回家就看到路砚在给娇娇修着指甲,两儿子在床上伸着腿玩,路垚笑嘻嘻和路砚说着两儿子吐奶泡泡时的傻样子。
乔楚生看着高兴说:“哪有当娘的说自己儿子傻。”
路垚说:“你洗过澡再来,别熏着我和儿子。”
乔楚生想被老婆儿子嫌弃了,赶紧去了净房。
评论(10)